自從學會性愛分離活得舒服多了!
寧子去馬爾代夫度假,旅途中認識了男神。男神帥、有品位、風趣幽默,總之是她長這么大,能摸著的最完美男人。
假期第三天,他們住到了一起。第七天,在機場道別。寧子問,你愛我嗎,男神說,我喜歡你。
“小羊姐,我失戀了。”寧子跟我撒嬌。我說:“你這離戀愛還有十萬八千里,失個什么戀啊。這輩子,你推倒這種男人的機會根本沒幾次,別憂傷了。恭喜,來干一杯。”
受傳統教育長大的我們,始終沒辦法自己的本能。從小,我們被的兩性觀是:
性是女生用來交換愛情或者婚姻的資源,如果沒有這些東西作為交換,女生就是吃虧上當不知恥。
傳統教育表面上是在女性,其實造成了女孩在兩性關系中的弱勢心理:明明很享受,說再見的的時候,卻總覺得自己上當;很多女孩甚至逼自己“因性而愛”。
一個心理咨詢師跟我講她自己的成長故事。她初中被補習班老師性侵。因為老師說愛她,喜歡她,等她長大會娶她,她選擇了保密,并且慢慢接受這種畸形的關系。
她大學讀心理學專業,畢業后成了心理咨詢師。經過多年療愈,她現在最想對20年前的自己說:“不要因為身體的關系,而與對方建立心靈的關系。你覺得那是給自己一個交待,其實是把自己交給了。”
美劇《性愛大師》里,女主弗吉妮亞·約翰遜從一場失敗的婚姻里走出來,開始反思性愛對于女人到底意味著什么--
“時尚永遠告訴女性,如果你們在床上和諧,一定是因為相愛并且適合結婚。但現在我明白了,性就是性,即使美好的性,也不一定指向愛情和婚姻。”
“別人只是撩你,你卻用盡全力去愛。”不是愛情不講理,而是我們所受的教育,讓女孩無法接受真實的自己--原來每個人都有能力和,單純享受性的快樂。
絕大多數女孩會因為一場意外的性生活,而強拗造型去愛對方,把變成夜夜情,把艷遇變成愛情。
很多彼此的感情關系以及不合適的婚姻,都是因為我們無法明確劃分床伴,情人和愛人的關系。
一個女孩被渣男套了,以后,男生不斷跟她借錢。不借,男孩就半個月不理她,她傷要死。我忍不住問:“你到底愛他什么”,她想了半天,說我說不上來。但如果不愛他,為什么我們在床上那么好?
性的吸引是本能,但性的和諧依賴技巧。別人是個技術流,我們卻捧上自己的心去交換,只是因為我們在內心深處,不認可自己有性愛分離的能力,更不認可自己有享受性愛的。
電影《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里,松子并不享受性愛,但她不斷地從一個男人身邊輾轉到另一個男人的床上。每一次歡娛,都苦苦地對方“你愛我嗎”。
如果對方說愛,她就愿意繼續不愉快的身體關系,認為“就算被打,也比孤獨一個人好”。
松子的一生,怕寂寞卻總是孤單;盼望愛卻總在被甩;她試圖討好世界,卻被所有人嫌棄。這部電影提醒我們,當女孩的評估低到塵埃里,她所面對的世界將是多么。
如果你認可人類生而,就應該明白在本能中,性是一種單獨存在的需要。無論男孩還是女孩,學會性愛分離,就學會了接納自己的全部。
性的享受從來不比愛的努力低級,性壓抑的壞處,也堪比被拋棄,被離婚的。
一個社會工作者說,女性的,首先應該是性的。一個從來沒有享受過的女孩,在評估上,會遠遠低于那些充分享受性愛的女孩。
《性愛大師》的作者托馬斯·梅爾接受采訪時說:性易懂,愛難測。一個人非常年輕的時候,遇到的多半只是性,因為我們還不具備發現和駕馭愛的能力。
性愛分離,在人生的某些時刻,是最符合人性的選擇。男孩無師自通地明白了這個道理,女孩卻還被教育,如果有了性,就一定要去愛。說輕了,這是對女孩的;往重里說,簡直是。
用的名義去一個人,是傳統文化里最常見的套,它低估了成年人的能力,也科學工作者的日夜努力。
其實每個女孩,都有能力做自己的守護神,而科技的發展,也不斷幫助人類拓展的邊界,獲取更加安全的“床上用品”。
性的不潔感,本質上是我們對自己的嫌棄。當女孩經濟,思想上也越來越和自信,就會明白,性,不會讓我們變得低微和,性愛分離,也不意味著糟蹋。
性愛分離,讓我們收回自己人生的掌控權。當你開始做身體的主人,尊重自己的,就會明白,最貴的東西,既不是愛情也不是婚姻,而是老娘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