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大媽跳廣場舞的時候大爺們不妨試試這種大保健足球
整個英國的國土面積差不多只是相當于我國一個省的面積,但是他們已注冊的步行足球俱樂部數(shù)目卻已經有近1000家了。這種以老年人為生力軍的足球運動自2011年首次組織舉辦后,在英國真的是忽如一夜春風來,簡直可以媲美中國的廣場舞。這項另類的足球活動之所以興起并在英倫流行,其背后的價值與人文又是什么呢?讓我們跟隨《IBWM》的這篇文章看一下吧。
今年2月,英足總發(fā)布了關于步行足球的一整套詳盡的規(guī)則和條例。這些足球規(guī)則總體來說圍繞著以下幾個核心點:不能跑步,不抬腳過頭,以及最低限度的身體接觸。
2011年,切斯特菲爾德俱樂部的社區(qū)信托基金會首次舉辦了步行足球活動。這次活動的舉辦目的旨在防止老年人的社會隔離化并幫助他們進行得多的體育鍛煉。步行足球運動的流行要從2014年開始,在巴克萊銀行的一則電視廣告中展示了一群踢步行足球的老年人。
時至今日,已經有近千家的步行足球俱樂部(簡稱WFC)在英國注冊,這是一股不容忽視的足球力量。
一年前,拉馬斯瓦米在寫給《衛(wèi)報》的文章中指出——步行足球運動的日益增長十分吻合“慢運動”日趨流行的大趨勢。
“慢運動”到底又是什么呢?我想,這種運動背后代表著一種哲學——在這個浮躁的社會中,我們要試圖讓自己慢下來,以一種更加自然有機、更加可持續(xù)的方式建設我們的生活。只有這樣,我們才有可能不被當代我們一直被引導的那種快節(jié)奏生活方式帶著走。這個世界正在快速地全球化,而隨之帶來的過度工業(yè)化帶著一種天生的非,我們必須意識到這是不可持續(xù)的。
今天,“慢運動”在不同的地方已經發(fā)展出了不同的亞文化群,“慢”這個描述詞正在被人們應用于各種文化層面。要追根朔源的線年的意大利。
卡羅-佩特里尼(Carlo Petrini)是一名隸屬于意大利團結黨(Partito di Unità Proletaria)的主義活動家。當時,他發(fā)起了一場反對跨國快餐連鎖巨頭的活動。這家快餐巨頭并不難猜,它是自1994年以來就贊助世界杯的麥當勞。當時,麥當勞要在羅馬著名的西班牙階梯附近開設分店,這引起了卡羅-佩特里尼等人的不滿。
運動的事情閑線年,我們只看到了C羅和梅西的天然聯(lián)合王儲內馬爾在2016年出演的那則巨無霸漢堡廣告“Big Mac Walk”。
在那則2016年的廣告里,內馬爾在著我們去吃巨無霸漢堡,并在離我們最近的麥當勞分店來頓晚餐。
從競技水平上來說,他為巴薩出場123次高效地打入了68粒入球。而在我寫這篇文章的時候,在新東家巴黎圣日耳曼他僅僅出場5次就打入4粒入球。
從足球經濟來說,內馬爾更加讓人覺得不可思議。那場轉會傳奇的故事情節(jié)簡直就像是一本小說的內容,如此地轟動又讓人覺得驚愕。2.22億歐元的買斷費用,每年5000萬的巨額薪水,天知道這又是什么概念?
在當今體育運動世界里,內馬爾、C羅、梅西或其他任何其他體育項目的大牌明星,他們的高超競技水平最終都被量化為一連串的貨幣統(tǒng)計數(shù)據(jù)。他們會在轉會市場上被金主們買賣,他們自己會去宣傳和推銷球衣、圍巾和相關商品。在這個過程中,由于在圈外的知名度不斷攀升,其他領域的商品也會找這些明星代言,這就形成了一種多米諾骨牌般的連鎖效應。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像內馬爾這種級別的球星還得不斷進球得分以獲得人們的青睞。
隨著數(shù)據(jù)分析手段在足球賽場普遍引入,內馬爾所打入的每一粒進球,每一次射門,甚至每一次觸球都可以被量化分析。這些數(shù)字所聯(lián)系都是實實在在的貨幣價值,我們美其名曰“轉會費”。
簡單地來說,我們會購買球星所認可的那些產品,并在各種方面試圖和他們一樣。當一名球員在比賽中所表現(xiàn)出的運動能力越強大,我們就越會像英雄一樣去他并渴望像他們一樣偉大。當然,這也就意味著他們所代言的產品廣告效果會更加棒。
顯而易見的是,足球的經濟性與球場上定期出現(xiàn)的比賽場面密切相關。球星們有可能要一周雙賽(有時候甚至更多),而且還要在每一場比賽中都發(fā)揮出高水平,這就需要他們具備相當?shù)捏w能水平。對于一位普通人來說,這種種條件可能是你無法想象的。
與足球相反的另一極,就是我們今天要聊的步行足球。對于那些連五人制足球的比賽節(jié)奏都跟不上的人來說,步行足球就像是一種,它將足球比賽重新帶到了我們的日常生活當中。
在步行足球的運動中,那些球場上不可思議的根本就不重要。事實上,這項速度堪稱悠哉悠哉的運動其基本規(guī)則就是跑動,兇猛的攔截,把球踢到對手的頭上。當比賽的節(jié)奏慢下來的時候,足球這種運動就能適應更多人的身體狀況,而參與的各年齡段人數(shù)也將大大增加。
步行足球運動理所當然地贏得了許多足壇名宿的支持,他們包括——現(xiàn)年75歲的英國傳奇球星吉奧夫-赫斯特,50歲的阿蘭-希勒和29歲的法布里斯-姆安巴。2012年,姆安巴在一場比賽中心臟驟停,“死亡”了78分鐘之久。
聯(lián)賽的激烈和競技水平在構筑著龐大的足球經濟帝國,但它還構筑著球迷和他們所支持的俱樂部之間那道日益加深的鴻溝。步行足球則完全不同,很明顯,作為另一端的選擇,它具有更大的包容性。喬治-杰克遜是斯托克城隊的一名前球員,他的職業(yè)生涯因為十字韌帶受傷而突然終止。在《衛(wèi)報》的采訪中他告訴記者,步行足球可以包括“所有的踢球風格,所有的比賽框架,所有的球場才華,所有的比賽樂趣”。
對于“比賽樂趣”或者說是享受一項人類活動的強調,可能要追溯到上世紀的“情境主義國際”社會文化。根據(jù)上世紀60年代情境主義者們的說法,我們日常生活中每日所從事的工作活動以及背后的那種溫水煮青蛙的職業(yè),已經摧毀了人類所有的自發(fā)性以及因此可以獲得快樂的機會。
除了強調可持續(xù)和沒有壓力的生產活動之外,慢運動和之前的情景主義者們有十分類似的地方,他們都強調要在人類活動中收獲那種趣味性和享受其中的感覺。以慢藝術為例,如果藝術家們沒有作品完成期限等等外在壓力,他們就可以以自己的節(jié)奏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作品,那種創(chuàng)造的樂趣就有可能從中激發(fā)出來。
(哈里-凱恩在那場全明星步行足球賽里和英格蘭66年世界冠軍吉奧夫-赫斯特同為隊友)
慢運動尚未普遍流行,其中最接近流行的可能就是步行足球。在這項運動中,你可以輕松地去和人競爭,可以悠閑地進行足量的體育鍛煉。相比于當今講究快速、身體對抗以及壓力重重的足球比賽,步行足球幾近完美地展現(xiàn)了足球的另外一面。
今天的我們于那些漂亮的盤帶、掏襠傳球、倒勾球和雷霆一擊,但我們卻常常忽略了比賽背后腦力活動的因素。
通過最大限度地減少甚至移除比賽中身體層面的東西,步行足球能夠更好地提升人們的戰(zhàn)術思維和戰(zhàn)略布局意識,這是步行足球一個容易被人忽略的優(yōu)點。
相對于那些極度依賴身體條件或者運動能力才能完成的球場,步行足球運動更有助于提升我們看不見的腦力或者說智力活動水平。
這個時代肥胖癥和糖尿病的發(fā)病率在不斷地上升,其他一些疾病和流行病也并沒有因為科技的提升而趨于消弭,這項運動為老年人提供了進行鍛煉的重要機會。作為一項集體運動,老年人還可以與他人進行互動。要知道,慢運動的標志性功能之一就是建立聯(lián)系。
隊友之間的同志關系以及那些無惡意的玩笑,將使老年人遠離社交的困擾。步行足球對人們的健康非常有益,它甚至能幫助一些人從抑郁癥的泥淖之中走出來。
普通足球比賽的所有標志性東西都可以被應用在步行足球運動當中。保持控球或者胡亂地踢上幾腳,這些都沒關系。當你認為可以得分時,你就可以射門,這些表演都沒有壓力。
在步行足球中,你沒有什么商業(yè)壓力,你想超越對手完全是出自于對足球的與熱愛。那種前商業(yè)化時代早已被人們丟棄在角落里的球場和體育你可以在步行足球中找回,這實在是一件浪漫而奢侈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