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C高分紀錄片《代孕者》:在代孕合法的印度,她們用子宮換來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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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關于“代孕”的問題引發了大家的熱議。
代孕是否合理?對于這個疑問,央視親自下場,給出了不容置疑的答案。
本文中,小編想與大家分享一部BBC高分紀錄片 《代孕者》,帶大家去了解一下在代孕合法的印度,代孕者真實的生存狀態。
01
印度的古吉拉特邦,是一個遠離旅游業的鄉間小城,這里曾經以乳業出名,但是近來,世界各地的來訪者不斷增多。
這些人來自英國、澳大利亞、非洲、德國……他們來這里,是為了找Nayna Patel醫生。
Nayna Patel醫生是印度商業代孕產業的先驅。
坐在攝影機前,她穿著紅色的沙麗,調整著長發,讓它們呆在最適合拍照的位置,臉上掛著成功人士的笑容。
在印度,她的反對者和支持者都很多。
反對者認為她將生育商業化,是對窮人的剝削;而支持者和客戶認為她給一個家庭提供了“最后的希望”。
Nayna Patel則認為這是這是神賦予她的工作。
她說:
“這些代孕者們做的是體力勞動,我同意。她們也因此被補償。她們知道,沒有痛苦就沒有收獲。”
在她的代孕機構里,大約有100名左右的代孕者。
這些代孕者住在一座大房子里,房子被劃分成很多隔間,每個房間最多 住著10名代孕的預產婦。
在這里,遵循著一套嚴格的維他命和其他營養體系。這些代孕者在這里的工作就是吃,喝,休息。
這個房子里有一位保姆:“我掌管這座代孕房子,照料她們。”
她熟練地向記者介紹:
“這是Ninaie,孩子父母來自英國。”
“這是Kokila,懷孕3個月,孩子的父母來自加拿大。”
“這是Saroj,孩子的父母來自美國。”
她說 : “代孕者們住在這里是義務。”
Nayna Patel對這所房子有一個很國際化的解釋:
“她們有的懷著日本的小孩,有的懷著英國的小孩,有的懷著美國的小孩,所有人都在一個世界成長。”
在Nayna Patel醫生的辦公室里,有一個小冊子,記錄著代孕者的各種需求。
比如要求每一千盧比開一個銀行賬號;
替她丈夫要求2千盧比,因為男人有事要用到錢;
兒子5年級了,需要回家10天,監督他考試……
Nayna Patel說:“如果我寫一條:‘不行,她不能去’‘只能給她這么多錢’結果也就這樣了。”
被她拒絕的要求,是她認為有風險的,比如跳舞或參加慶祝活動,她認為這樣的話,代孕者回家后不能好好照顧自己。
02
過去十年,商業代孕在印度全國已經成為相當興旺的產業。現在每年估計有10億美元的交易額。
Nayna Patel認為有三大原因:
第一,是值得信任的醫療技術;
第二,是僅有美國1/5的花銷;
第三,代孕人對嬰兒沒有權利,而在其他很多國家和地區,生下小孩的人被視為媽媽,出生證明上會寫她的名字。
BBC記者為她補充了第四點原因: 貧窮。
印度占據了世界貧窮人口總數的1/3。在這里,勞動力和農夫每周的收入少于10美元。
這些女人來做代孕者,只有一個原因:貧窮。他們來這里都是出于無路可走。
Nayna Patel的代孕帝國中,從來不缺代孕者。事實上,代孕者基本都是主動來申請的。
她們很多人并不理解什么是“代孕”,但她們急于通過這筆收入來改善生活的困境,或者實現夢想。
送她們來填寫申請表的,通常是她們的丈夫,有時還會帶著孩子。
Nayna Patel把代孕解釋為女性用自己的子宮招待一位(尊貴的)客人:
“代孕就是你懷別人的胚胎9個月,那不是你的孩子。”
“9個月期間,你對待孩子要像在家里對待客人一樣,生下來要放手。”
Nayna Patel也會解釋一些風險:可能是自然生產,剖腹產,有時甚至要輸血。如果止不住血,可能不得不切除子宮,甚至有的女人可能會送命。
但是,合同上也明確寫著:醫院,醫生和孩子的親生父母不承擔任何風險。
03
代孕者Vasanti之所以選擇做代孕者,是想讓自己的兩個孩子接受更好的教育。
她說,小時候自己的爸爸失去了收入,她只好輟學,沒接受過什么教育。所以她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夠有機會去學習,“至少過得不能像我一樣” 。
星期天是家庭聚會的日子,她的丈夫和孩子來代孕房看她。兩個孩子并不知道媽媽在做什么,他們以為媽媽“受風了”,還在期待媽媽能夠“把肚子里的氣排出去”,然后盡快回家。
另一位代孕者則希望用代孕的錢買一處大房子。
她家里有7口人,包括2個孩子,共同住在一個狹仄昏暗的出租房里。
男主人月薪大約40美元,要付房租,水電煤氣,養活7個人。
拿到代孕的錢之后,他們在遠離村子的地方建了一個大房子,女人說這是因為村里人會說他們的壞話,住近了很沒安全感。而丈夫則覺得社會地位提高了,父母也會因為兒子兒媳有了房子而高興,這是一件好事。
但其實代孕的錢也不會一次性發放到代孕者的手中,在代孕行業,有著嚴格的分期付款系統。
如果代孕者在3個月內墮胎,只能得到6百美元;
如果超過3個月,則給1,200美元;
只有超過六個月,代孕者才能得到全額的8千美元。
雖然合約規定,即使發生殘疾情況,客戶也必須接受嬰兒,但實際上依賴于先進的科技,大多數異常在嬰兒18周左右就能檢查出來。這種情況下,就會要求代孕者打掉孩子。
而且,Nayna Patel還會在一定程度上掌控著代孕者的消費情況。
因為有些代孕者并沒有銀行賬戶,只有Nayna Patel簽名了某個文件,她們才能開戶。
這些代孕者如何花掉代孕得來的錢,代孕機構都會有記錄。
記者問:“為什么要干涉她們花錢呢?”
Nayna Patel回答:“她們用錯誤的方式花錢,這不是我們想看到的。”
無論理由多么冠冕堂皇,但或許這是代孕機構的另一種掌控代孕者的方式: 一次交易結束了,但整個交易也許還在持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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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外界質疑的代孕者人權問題,Nayna Patel不以為然:
“懷一個孩子9個月,一定會有母子感情。但95%的代孕者不會真的有痛苦。”
她承認,確實有代孕者因為心理出現了問題而需要心理干預,但她認為這只是個例。她說,在幾百個代孕者中,只有兩個代孕者有點心理障礙,而且僅僅持續10天到12天。
但情況顯然沒有這么樂觀。
因為孩子的入境問題,代孕者Vasanti娩下的孩子仍然要在印度呆一段時間,Vasanti時不時要過去看一看孩子。
她在接受采訪的時候說道:
“在2010年,我有兩個孩子,我們只呆了8天。每當我看到孩子們在一起,就會想起他們。沒人理解,只有我能感受到經歷的傷痛有多嚴重。”
其他代孕者也一樣,在跟孩子度過短短的幾天之后,親生父母就要把孩子抱走了。
這些代孕者雖然對這一天已經期待已久,因為馬上就要回家陪伴自己的丈夫和孩子了,但離別的淚水依然打濕了面紗。
05
Nayna Patel的家人在自己現代化,并且守衛嚴密的豪宅中接受了采訪。
Nayna Patel的丈夫協助她做代孕運營,而她的兒子和女兒等拿到醫學研究生畢業證之后,也將繼承母親的事業,把代孕事業繼續下去。
而另一方,代孕者Vasanti的孩子們也已經知道了她正在做代孕媽媽的事情,但他們仍然在無憂無慮地打鬧。
也許他們還太小,不足以明白母親為了他們的未來,正在做什么樣的事情。
06
最后,我們用羅翔的一段話來結束這篇文章:
“如果重要的個人利益可以放棄的話,
那自由一定會導致強者對弱者的剝削。
同學們的身體屬于誰,真的屬于你自己嗎?
你如果認為你的身體真的屬于你自己,
最終你會發現你的身體完全不屬于你自己。”
“我跟一個同學說:同學看你體格健壯,天庭飽滿,五官長得也不錯,
要不把你的腎臟賣給我?你說老師我是有尊嚴的。
我說尊嚴值多少錢?他說老師這是不用錢來計算的。
我說50萬一口價賣你的腎臟行嗎?他說不行老師,我有尊嚴。
我說500萬怎么樣?深圳再送你兩套房怎么樣?你說成交。”
“如果你可以完全處分你的身體,你最終是沒有自由的。
因為一定會導致強者對弱者的剝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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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問題
- 標簽:安雅萍現實老公
- 編輯:王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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